原来,原本理所应当的一辈子,忽然只剩下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吗?不知道方向,又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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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来时一样,摇摇晃晃杵着拐杖,晃悠晃悠地走回停车场。她好像更理解这种感情了,梧兰的绝望,是源于她的道德,她的血缘。
她的爱情是篝火噗嗤出的一颗火星,渺小到不值飞蛾奔赴,点点的温度与火色,令人厌恶躲避,熄灭时亦无人在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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