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来,披星戴月,马也跑死了几匹,等到了姑苏仔细一瞧,程玠岁便有些看好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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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来被逼着跪过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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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皱了皱眉,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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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说这两年,不就是温芸嫁过来的日子,他哪里来的规矩给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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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玠岁笑了笑:“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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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有当年事发,她跪在萧府门口的那一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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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生平从未生过后悔之感,只是这一事,他心中大概再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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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也没想到会有一个小他很多的妻子,他心甘沉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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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药敷,热敷,翻来覆去好几遍,萧寒山总是沉着眼做这些事。温芸有时想让他放宽心,过了大几日便已经好多了。他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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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比真枪刀剑入身来得疼,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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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难得放晴,萧寒山抱着迷迷糊糊的温芸下了床榻,置在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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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正擦完脸,眼睛飘过铜镜,见萧寒山很是认真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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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对萧寒山笑了笑,带着惺忪的鼻音:“好严肃呀夫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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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现在自然很轻易能读懂萧寒山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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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恢复了寻常,只摇了摇头,又熟稔地接过温芸递来的梳子,缓缓梳过她及腰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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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打着哈欠:“要用桂花头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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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温芸便突然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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