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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心,随着温芸的所言所语颤动,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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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从前问他,他会爱上温芸吗。他说,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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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这份定义模糊又清晰。在他的人生前半程,他爱的人都已相继远走,阴阳两隔,这样多余的感情,是沉重,对他人亦然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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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剑指帝王,筹谋朝堂,却不敢轻言爱。但他漏算,言不言可控,感情生发如何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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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唯一的漏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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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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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又重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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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风经过他们,衣摆已被一阵一阵吹起,温芸想听见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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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了她那么多,做了她那么多回的底气。他那么聪明,一定一教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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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手覆于温芸的脖颈,轻轻吻去她唇边的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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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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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顺势摸过她被勒红的手心,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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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舟教你勒的缰绳?明日我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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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在他怀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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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曾恣意打马,跑过猎猎生风的辽阔原野,背过万千亡魂的重担,翻过巍峨的峻岭,跨过寂寂无名的至暗岁月,阴谋浸染,蛰伏朝堂数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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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的时候,她朝他无所保留地笑,带他尝过最普通的花酒,试过最寻常的生活,教他最朴素的道理,却是毕生难以企及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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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栖息地,停泊靠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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