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桂花簪

漆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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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下场？”萧寒山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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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觉得奇怪，萧寒山是前朝拼来的功名，这事，他应该是知道的比她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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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说书人之辞，她道：“朝堂召回，未遵，全数惨死于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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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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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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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察觉周遭温度倏然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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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呢，也如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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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闭口不谈，我阿兄也并不知其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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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再打量了温芸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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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是，一半南蛮军被灭，幸存骁家军回京途中，被另一支大周军队全数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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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错愕地望着萧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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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着短短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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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温芸深吸一口气：“如若这般，可惜我非前朝生人，亦可恨非男儿身，无女投官处，否则定要写上两笔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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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吐露，萧寒山有片刻默然，缓缓抚过她的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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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眠，你博览群书，当是女中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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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何好做，若是男儿身，只怕负了她的柔软与感性。再言前朝的政治环境，萧寒山怎么舍得让她去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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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那你呢？若知晓内情，怎忍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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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并不愿再为这段故事加上确切的年注，再仔细陈序事情先后。从未有一刻想把温芸拉入这段往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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