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的水珠都连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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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第一次见她这样,仿佛找到了一个口子,把真情实感全都泻了出来。而那些话,好似锋刀,在他身上留下血痕,一点一点挖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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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烙印,又一寸一寸烙在血骨肌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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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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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萧寒山在心里苦笑。老天原来待他不薄,他也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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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近叁载,才头一回有这般温情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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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再问,呜呜恹恹的,萧寒山却一点也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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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只手捧上脸颊通红的温芸,抚走如断线珠链的泪,压抑着颤声,气息全成白雾,“自然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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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已经瞧不清他,只觉得眼前变得分外模糊,她还是很倔强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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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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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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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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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耍无赖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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