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鉴,奴婢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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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讨厌他还来不及!”知夏又咬着后牙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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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想了想,知夏瞧见罗守远,两步子要并五步子远,两个鼻孔方向都是从未对上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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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眸见知夏那副要蹿起来的样子,颇为狐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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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裹了一件衣裳,推开门去,便瞧见罗守远立刀跪于院内。稍许凌乱的发丝还挂着些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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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人,这是做什么?”温芸直截了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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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温芸的错觉,罗守远身上先前那股不甚掩饰地疏远锋利消散许多。他颔首,一手伏在膝盖之上,俨然只给人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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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芸未曾见过的样子。与那夜流着血光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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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告罪,夫人。”罗守远保持着原本的姿态,话也吐得利索,只若在呈报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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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怪哉,这人除了向着萧寒山的时候上下尊卑分明,何时如此待她。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夫人这词也能从他口里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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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瞧了瞧知夏,见她也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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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头,清了清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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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冒犯夫人,害夫人卧病,属下难辞其咎。”罗守远的脑袋又低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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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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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师命你来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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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守远老实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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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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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更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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