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的眼好似能触到他的睫羽,被迫着承受着他的侵袭与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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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凉手在她的脖颈上微微抚弄,带着微微收紧的力道,眼底却反而有些笑意,“嫁与我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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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才晓得,惹得他的并非是后面那句要紧,而是那句“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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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他的辈分与阅历实是做她长辈绰绰有余的。从前是这么称呼,端望他的态度,想来应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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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她又不是那怜爱苍生的菩萨,她不过是个舍了半生自由的小娘子。别的也就算了,那些人说着“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呈上来那碎金纸上笔笔画画都是她嫡姐与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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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控着她,距离咫尺,四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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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的手明显是温热的,她反握着萧寒山的手腕,又盈了些泪,缓缓又细弱地道来,“婚帖上便是太师与姐姐的生辰,也总不要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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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十六岁的姑娘真能完全心如止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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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的是她,却完全抹去了她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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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这样听着她的哭诉,温芸又细弱蚊蝇补了句,“令眠也本不是您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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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糙的指头竟擦着她的眼睑,倒不是安抚,是为了把眼泪硬逼出来,缓缓划下两颊,她的耳先感受了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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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听见了些心里头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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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的那双手竟就滑进了她的锁骨,温芸有些惶恐,无奈整个身子都被他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威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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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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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第一次晓得自己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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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难捱他过于强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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