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后为帝师。所谓名正言顺,如今天家是,而当年逆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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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女儿家,但家中父兄皆为文官出身,自小亦耳濡目染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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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逆王之党,乃是新朝根基未稳之时的必要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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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大,亦溃于蚁穴,党锢之祸,历史一笔一笔都是惨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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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下颔轻抚过温芸的发髻边翘出的发丝,眼光落在了那只行走缓慢的毛笔尖上,他微微顿笔,墨汁顺着温芸的白皙脖颈向下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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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笔锋顺着墨汁的路径往下,温芸想逃,却不料更往萧寒山怀中去了几分,难堪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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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气息包裹着温芸,说出的话是格外凉薄,“明不明鉴,于我,并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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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之下,不过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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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曾听兄长提及,有谏者以为,赶尽杀绝,是上乘杜绝后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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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功过评论,死后纷说,他萧寒山明显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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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死五品文官一家于他,便如随手捏了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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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说是心狠手辣,还是意气傲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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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身处其中的人知晓,在史书上略过几个字,甚至不会有载的,“五品文官家满门抄斩”,不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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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后人,或者时人,单单一句慨叹,悲悯,又或取笑可感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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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这样想着,他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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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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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了笔,轻笑:“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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