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七）

可以找到一个‘足够好’的解法。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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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点了点头：“所以，你的运筹学不只是数学，更是你面对生活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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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低声笑了一下，微微侧头看向叶然：“我可以这么说吗？你是心理学家，你应该比我更懂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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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想到运筹学能这么哲学。”叶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我得承认，这种把学术和自我救赎捆绑在一起的方式，倒是很有你的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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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继续肩并肩走着，忽然，叶然看着陈越，微微叹了一口气：“陈越，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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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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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极度理性的人，但也背着很多情感的包袱。”叶然的语气带着半分调侃，“你那套优化人生的理论挺好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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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笑了笑，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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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个摊位前，叶然忽然停下，从一旁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用圣诞彩纸包裹的甜点，递给陈越一个：“在这儿最后一个晚上了，吃个甜点，也别总是苦着跟自己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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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接过纸袋，低头笑了笑，轻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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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圣诞树旁，周围是欢笑的人群和闪烁的灯光。叶然望着远处的彩灯，忽然说道：“陈越，有些问题的答案可能永远都在动态变化中，但这并不妨碍你继续走下去。而且，走了这么长的路，别忘了回头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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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会记住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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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之后，陈越独自走回公寓。圣诞夜的灯光散落在街道上，查尔斯河的波光融进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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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然的对话让他回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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