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顺帝大手一挥,同她笑呵呵道:“不过阵年旧事,你也想知道么,说不上没有福份,那孩子还好的,她父亲是朕亲手提拔的大都督,他要是还在就好了,朕不至于荒废武场,找不到好的练武臣子,要说是朕太过无情了,这么些年了,都没有去看过他的孩子。”
一个张知敬罢了,世间还不能出第二个张知敬么。
这就好似皇帝的亲身经历,虽是口不择言,却无一不提及。
她侍奉的皇帝,又是怎样的人,要说爱,后宫谁没有得过。
“人总在死后忘记他做过的恶。”景顺帝仿佛无意之言,却没动她刻意熬好的参汤,只觉得乏了,“可以了,出去吧。”
这话甫落,殿外传来争执声。
景顺帝拧眉,再好的脾气都不好了,“吵什么,都给朕滚进来!”
他分身乏术,苦口婆心,说柔妃在了好让两人无功而返。
他这拦着不是个东西,不拦着也不成。
老太监这才带着人进了宣政殿。
他朝柔妃看去。
吕猛向来直言不讳,这时候还是如此,面对着景顺帝,顶着压力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朝政积攒,还请皇上早日上朝,臣等都在恭候您。”
他说着,看了眼王守,“今日是个不错的日子,将军和王参将都来看朕。”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两人有过节,吕猛被大都督害过,就连亲人也是逃不过,他对王守没有好想法,正是因为此人是大都督生前的部下。
吕猛脸色不好,他哪知道会碰面,连忙道:“皇上,臣听闻京畿来了些许人,不知皇上所为何事。”
吕猛跪下:“臣不敢!”
景顺帝挥手让人离开,他这才将目光转向没开口说话的王守身上。
王守闻言跪求:“微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成全。”
王守也不客气,直言道:“微臣想为旧主都督守墓,这是微臣的想法。”
景顺帝眼睛微眯,打量着他,半响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道:“看来王参将忠贞不二,自始至终都没忘了旧主,这倒显得朕薄凉刻薄,不让你去见他,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人都不在了,这么多年了,朕容忍够多了,换作旁人,他能善终吗。”
王守没有改言,还是原来的模样,“他毕竟是微臣的主子。”
就是旧主,那也是从前的主子了。
“王守啊王守,你这又是何苦。”景顺帝气结,也似乎是无奈,他从一个年轻的帝王到如今,已经是老了,说的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朕既然放过一回就不会有下一次了,你对他忠心耿耿,朕体会不到,更何况他有干过一件人事吗。”
从他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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