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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施墨河突然暴起,腕间窜出淬毒的银丝,"这些分明是陆墨渊栽赃......"
他的狡辩被金属撕裂声截断。
周墨羽的伞面轰然展开,三百六十根伞骨化作暴雨梨花针,却精准避开所有人,只将那些毒丝钉死在岩壁上。
陆墨渊顺势抖开羊皮卷,上面用显形药水绘制的路线图正在发光——正是施墨河这半月来暗中破坏的轨迹。
"墨家锻铁术最高境界,是让敌人亲手锻造锁住自己的镣铐。"陆墨渊话音未落,施墨河怀中的机关盒突然弹开,他这三个月雕刻的所有零件自动组装,最终化作一副刻满罪状的青铜枷锁。
鲁墨山突然哭喊着扑上来,沾着血污的衣袖擦过星轨仪。
那些"荧惑噬心"的伤口碰触到玄铁寒气,竟褪成淡淡的月白色。"对不起...陆师兄..."少年哆嗦着扯开衣襟,心口处残留的荧惑印记正在消融,"他说只要我配合,就能让墨家不再分裂......"
七诫墙裂缝渗出的金液突然沸腾,在空中凝成墨翟祖师虚影。
所有墨者佩剑自动出鞘,剑尖指向面色惨白的施墨河。
当祖师虚影的手指隔空点在他眉心时,众人清晰看见有黑色蛊虫从七窍钻出。
"是阴阳家的噬心蛊!"姬墨雪剑穗上的玉铃铛疯狂作响,"三年前巨子就是被这种蛊......"
她的话被施墨河凄厉的惨叫打断。
那些蛊虫遇风即燃,幽蓝火焰中浮现出他偷偷打开墨家地宫、在祭坛埋设爆裂机关、甚至试图在周墨羽药囊中掺入离魂散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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