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跪倒在地,颤抖的手指抚过地面龟裂的纹路。
陆墨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跳险些停滞——青石裂缝里渗出的根本不是地泉,而是泛着金光的墨汁,这些墨汁正沿着卦象纹路倒灌进屏障!
周墨羽突然将伞柄重重顿地,伞骨间垂落的银铃发出清越声响。
陆墨渊感觉太阳穴的刺痛稍缓,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深深抠进掌心。"是墨髓。"他抹了把溅到下颌的金色墨汁,喉结艰难地滚动:"有人把墨髓注进了地脉......"
"那这些算筹岂不是在抽墨髓炼器?"姬墨雪的红绫碎片还粘在齿轮上,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成金色。
鲁墨山突然发疯似的扑向卦象,却被申墨阳用九节鞭缠住脚踝:"醒醒!
你当年就是被卦象魇住的!"
陆墨渊的断尺突然发出蜂鸣。
他低头看见尺身浮现的《兼爱》篇文字正在融化,而屏障上的嗔字人脸竟扯出诡异的笑。
电光石火间,十年前师尊握着他手背临帖的场景闪过脑海——那支紫毫笔运到"天下皆白"的"白"字时,分明在收锋处多颤了半寸。
"原来如此!"他猛地撕开左袖,露出小臂上暗红的墨家刺青。
周墨羽的惊呼声中,陆墨渊将断尺狠狠刺入刺青中心。
鲜血喷涌的瞬间,二十八宿星轨竟在他伤口处重新凝聚,只是这次每颗星辰都染着血色。
"墨辩第六式......非攻!"
断尺应声炸成齑粉,飞溅的木屑却在空中凝成万千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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