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尽数折射向顶层的青铜日晷。
当最后一枚银针嵌入晷面裂缝,整个空间突然陷入死寂。
陆墨渊凝视着日晷投射在《兼爱》铜匾上的阴影,戒尺突然刺穿第七层檐角的貔貅石雕。
"时辰不对!"他翻转戒尺露出背面刻的漏刻纹,"巳时三刻的日影该落在《尚贤》篇,现在却照着《天志》。"
众人闻言色变。
申墨阳的算珠在掌心飞速拨动,突然将三枚染黑的珠子按进地砖凹槽:"地支错位,天干倒转!
这根本不是空间机关,是巨子用刻漏之术造的时间囚笼!"
仿佛印证他的推断,二层飞檐的二十八宿浮雕突然活过来。
角木蛟的利爪撕开《节用》铜匾,尾火虎的烈焰焚毁了《明鬼》竹简。
陆墨渊飞身踏上正在崩塌的玉阶,戒尺点中奎木狼浮雕的第三根肋条,整片星图突然逆转方向。
"申师弟,借你甲子珠一用!"他反手接住申墨阳抛来的檀木珠,精准嵌入房日兔空洞的眼窝。
周墨羽的铜伞同时撑开,伞面二十八宿铜镜将星图倒影投射在顶层青铜日晷上。
空间开始剧烈震颤,九层飞檐如莲花般次第收拢。
欧墨月突然拉住险些坠落的鲁墨山,素手拂过他掌心跳动的白虎星宿:"陆师兄,施墨河的血图在吞噬墨山的气机!"
陆墨渊玄衣翻飞间已掠至鲁墨山身后,戒尺尖端挑破他中指,一滴精血正落在日晷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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