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饮三百杯!"滕墨商拍开地窖陈酿,酒香惊醒了蜷在梁上的机关猫。
常墨田醉醺醺地踩着量天尺要丈量星图,却被符墨水用精神锁链捆在石凳上。
屈墨风难得露出笑意,正用朱砂在修复的竹简上补全战役记录。
陆墨渊倚在千年柏树下,看周墨羽用绷带替受伤的木鸢包扎翅膀。
她发间沾着桃花瓣,指尖在机关关节处轻点:"等祖庭的桃花......"
急促的机械转动声突然撕裂欢庆。
七只青铜信雀撞破酒坛,在众人头顶拼出血色星图。
符墨水手中酒樽突然炸裂,青莲纹不受控制地爬上脸颊:"是最高警戒的墨家令!"
喧闹声戛然而止。
陆墨渊展开染血的信笺,瞳孔中的青铜色剧烈震荡。
信纸上的字迹竟是他自己的笔迹,内容却令他骨翼上的戒律纹发出灼烧般的红光——"墨辩院三十七人昨夜集体前往骊山地宫,声称要重启量天尺"。
"不可能!"滕墨商捏碎酒坛,"墨辩院上个月就全员迁往机关城......"
周墨羽突然握住陆墨渊颤抖的手腕,机关伞伞骨弹出面铜镜。
镜中倒映的信笺内容竟与实物截然不同,分明写着"四象归位,墨者当诛"。
常墨田的量天尺突然指向西方,尺身浮现出他们方才在地宫见过的星图——此刻图中代表白虎的星宿正被黑雾蚕食。
地底突然传来九重青铜门的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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