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王凯独眼圆睁,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与惊恐,"老子可是城防司令!关东军知道了......"话未说完,韩伟杰突然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撞向墙面。青砖上立刻绽开一朵血花,混着牙齿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
大鹏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指尖划过墙上悬挂的烙铁:"王司令说错了,该害怕关东军知道的,难道不是您?"话音未落,大飞的皮鞭再次破空而至,这次狠狠抽在王凯的膝盖后方。伴随着骨头错位的闷响,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只能靠铁链勉强吊着。
“别打了!别打了啊!”王凯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尖嘴猴腮因充血涨成紫红色,涎水混着血水不断滴落,“祖宗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说!求你们给条活路!”他疯狂扭动身躯,试图抬起头,却因倒吊的姿势只能徒劳挣扎,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大飞猛地扯动铁链,王凯的脑袋狠狠磕在地面的碎石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大岛茂是不是让你抓人?说抓的人都送去哪了?”牛皮鞭重重抽在他后背上,瞬间绽开一道血痕,“再敢说半句假话,下鞭就抽烂你的嘴!”
“我说!我全说!”王凯声嘶力竭地哭喊,尖嘴猴腮涨成猪肝色,涎水混着血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大岛茂三天前召见我,说要抓两百个身强力壮的男女!”他疯狂扭动身躯,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我问用途,他当场拿军刀架在我脖子上,说敢多问就把我喂狼狗!”
大飞猛地扯动铁链,王凯的脑袋重重磕在地面的碎石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装什么糊涂!”牛皮鞭狠狠抽在他后背上,瞬间绽开裂肉见骨的血痕,“那些人到底送去哪了?”
“真不知道啊!”王凯涕泪横流,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他只说送到宪兵司令部。”他剧烈咳嗽着,嘴角溢出大量血沫,“我亲眼见卡车往平房方向开,车上的人都被蒙着眼,还带着脚镣……”
大鹏将煤油灯凑近,摇曳的火苗几乎要烧到王凯的鼻尖:“平房什么地方?说!”灼热的气浪让王凯惊恐地后仰,头皮因拉扯传来钻心的疼痛。
“别打了!别打了!”王凯绝望地哀嚎,独眼布满血丝,“大岛只说是什么‘特别任务’,要年轻力壮的,连孕妇和娃娃都不要……我要是敢多问,全家都得死啊!求你们饶了我吧!”他不断哀求,“物资押运路线我也交代!下周三走滨绥线,暗号是‘樱花盛开’!求求你们别打了……”
福满楼地窖的油灯忽明忽暗,大飞将带血的皮鞭甩在墙角,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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