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理由,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黑暗笑话里的小丑,一头扎进了迷宫,而严森就是拿着三叉戟的女巫,在旁边专看我的热闹。
“……”
29、
虽然很可耻。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始终无法接受自己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变得不堪吧,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我也希望他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又坐下来,看着他一点一点把粥喝光。
严森应该是很累了,我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他说:“昨晚洗澡着了凉,没什么大碍。”
“……”
30、
尽管严森的心思我从来捉摸不透,但也能隐隐觉察出不对——我误会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话他明明可以在我上次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憋到现在?
我向严森告辞,说自己还有事要处理,让他好好休息,严森看上去有些犹豫,但最终也没说什么,送我离开了。
我猜想应该是严森跟那个所谓的表哥说了什么,两人才一口气做了个澄清。我自觉没花多少功夫,也没出多少力,本不想要这部分的尾款,但当事人实在太过痛快,把钱转过来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无论说什么都没再回我一句。
醒来后,我照例看了眼手机,发现严森居然罕见地给我发了消息。
我随意扫了一眼,消息发来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严森说自己高烧始终不退,浑身没有力气,问我有没有时间,陪他一块去趟医院。
31、
我看他之前没坦白的时候,跟表哥两人过得也挺好,便打发他,让他去找那个冤大头表哥,结果严森很快回了过来,说表哥被表嫂制裁了,两人正在冷战,他不敢再去显眼。
严森没再回我消息,我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十分钟过后,我终于忍无可忍,起床换好衣服,抓起钥匙出了门。
严森的病不严重,连医生都奇怪,明明吃了退烧药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怎么一直拖到现在都不好。
长这么大,别的我不敢说,在讨长辈欢心这一块,我可谓是颇有心得。就这样过了没半个小时,二老就已经跟我熟络起来了。
阿姨注意到了他,夸了我一句“性格真好”,又问起了严森的病情:“哎,这个是你兄弟吗?生什么病啊?”
我便道:“哦,不是,就一个朋友。”
我又瞥了他一眼,让他安静,继续说:“体格太差,就一个小感冒,发了两天烧了。”
严森幽怨地看着我,我视若无睹,听到阿姨说:“现在年轻人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还没等说话,旁边的严森却先开了口,他有些埋怨地把打着吊针的手伸到我面前,固执地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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