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僵持,他打开了房门,迎进了那个连敲门都克制的家伙。
没想到,明明在猫眼中看着克制守礼的家伙,进来之后却变了个样子。
须酔感觉,自己就像是触碰到了深藏海底的热泉。
那是在沉静海面下,难以察觉的沸腾。
水流声在耳畔响起。
然而,被热度席卷的须酔,已经躲不开一股股热流的冲撞了。
他只能在热泉喷涌的间隙,发出细细的低泣。
却又在渐渐远离热泉的时候,舍不得这样的温度,重新拨动水流,回到他刚刚想要逃离的怀抱。
恍惚中,须酔似乎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又或者那只是一声轻叹。
终于,喷涌的热泉渐渐回归平静。
窝在那维莱特怀中的须酔,靠在他的颈侧,粗-喘着气,轻声问道:“如果,戒指不算求婚的话,对于你而言,怎样才算呢?”
那维莱特将被夜风吹过,打了个激灵的须酔又往怀中揽了揽:
“我们自远海诞生,于我们而言,最珍重的承诺,就是啜饮爱人的颈侧鲜血,将最脆弱的地方交给对方。以血为誓,令生命的本源得以……交缠。”
那维莱特的呼吸一窒。
须酔在那维莱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在领结下因为声带的振动,微微浮动的喉结。
他没等那维莱特说完话,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凑上前去,轻轻衔住了对方的喉结。
那维莱特微微仰起头,环在须酔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须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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