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迎来了崭新的人生。
回到前厅后,罗德揣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干脆利落地从大都会搬到哥谭,断绝了以往的所有联系。
实话说,哥谭里多得是想搬到大都会的人,想从大都会搬到哥谭可谓是少之又少,哥谭是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因而人口流失得厉害。
但罗德毫不在意,后室的危险系数可比哥谭高得多——只要和后室那个鬼地方一比,就连哥谭也显得如此可爱。
万幸的是,常青藤院校的文凭仍然吃香,他通过了韦恩科技的面试。
罗德·曼迪斯,就这样在哥谭落了脚。
在这平凡而快乐的早晨,罗德张着大嘴,对着镜子,动手刷洗自己的牙齿。
若是普通人类看到这一幕,恐怕十有八九都会尖叫——他口中布满了层叠的利齿,没有人类能把嘴张得那么大,大到他的嘴能把面容完全覆盖,目测能一口咬掉一个成年人的头颅。
派对客的牙齿在两只手上,可没有人知道,扫兴客的牙,其实藏在无人见过的面具之下。
面具是一种规束,一种克制,一种向往和平的本能。
罗德吐掉泡沫漱了口,开始给自己打领带。
他哼着《伦敦铁桥塌下来》,把手机揣进兜里,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啜饮。
这是正常的水!真正的水!
不是该死的后室特色杏仁水!
虽然杏仁水仍然能够治愈他的伤痕和病痛,并给予一定程度的积极作用,但就罗德本人在转变为扫兴客以后的味觉体验而言,他觉得杏仁水简直像工业塑油一样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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