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难过排山倒海一样涌上来,她的过去过的并不好,那么不好,比他糟糕百倍千倍,可是她却走到了今天。
那些过去的宋斐然,他只是听到就觉得心如刀割,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她从小就开始生病了,对吗?
“嗯?”她的手指轻轻穿过裴颂长长的黑发,垂眼看他。
“让我陪着你吧。”裴颂抬起头去吻她的脸颊,那类似于动物交颈贴面一样的亲吻,“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你身边可以有任何人……白远、白泽安、刚才那个也可以,但你别开除我,我做你的司机,你的保镖,做什么都好……”
他只想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和小螃蟹,他不在意是以什么身份,亦或是她和另外的人结婚在一起。
“做奴隶呢?”宋斐然亲吻他的耳垂问他。
他敏感的受不了,抱的她更紧,“可以……”
他听见她笑了,她吻他的伤口又问:“做奴隶要照顾我和我的伴侣,开车送我们去酒店,事后替我煎牛排……”
“可以。”他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可以的,斐然。”她吃了那么多苦,她可以去享受她喜欢的一切,他只想陪着她,他可以开车送她和她的新欢去酒店,在她们欢好之后为她煎牛排换床单……她不喜欢潮潮的床单,每次事后总是要换的。
“你不会吃醋的吗?”她吻的声音沙哑问他。
“会。”他不知道是不是吻的太用力,眼眶也在泛红:“但我很快就好了……”
宋斐然看着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想吻他。
是啊,裴颂不会吃醋很久,不会生气很久,他总会很快地说服自己,继续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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