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祝她顺利化神,问她:这次是不是合格了?
现在,他重新记起来这些了吗?
宋斐然不知道,她回握住裴颂紧紧抓着她的手指,坐在了椅子里,看着他慢慢说了一句:“真蠢。”
真蠢啊裴颂。
死了的话,合格有什么用?
要像白远那样死缠烂打永远纠缠她,她就是吃这套。
不要死,好好活着吧。
雨下了一整晚。
裴颂昏睡期间,白远急匆匆的来了医院一趟,他听白泽安说宋斐然在他家医院,还以为是她出什么事了,结果过来就看见宋斐然握着病床上裴颂的手。
白远心里酸溜溜,嘴上却收敛很多,虽然斐然和他分手了,但她上次答应说可以继续做朋友,不会拉黑他。
能继续做朋友,那就随时有机会成伴侣。
所以他最近克制又收敛,过去友好的问了裴颂的情况,听说伤的不重,只是麻醉还没醒。
人没醒,手倒是抓斐然抓的紧。
白远没待多久,警察就来了。
“是我报的警。”宋斐然站了起来,配合地跟警察出去录口供。
白远才知道,是斐然和裴颂在郊区遇上的抢劫的,裴颂挨了一刀子,幸好那帮抢劫的内讧起来,斐然才能逃脱报警。
白远又看了病床上的裴颂一眼,叹气嘀咕了一句:“你还算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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