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了个冷战，抬脚便要走，男人猛地一磕头，声嘶力竭：“大人啊！请下达指令，让我为咒术界贡献一份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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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怜久停住：“指令？”他神色冷淡，俯视着男人，轻声说：“你让我下达指令？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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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的改变无法抵消你曾犯下的罪孽。对你这种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妄图实现理想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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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明白了吗？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不麻烦任何人一个人乖乖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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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深俯首，泪水湿润了一片地面。他说：“大人，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自清醒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他十指用力到把手心都掐出血来：“我好恨啊！恨我自己以前的残酷，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百刀。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但最后还是想为别人做点什么再去死，到那时，不必大人您说什么，我自己就会手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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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过后，他说：“你不能出现在悟他们面前，等一切结束后，自己找个地方安静的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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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瞬间惊喜起来，斗志昂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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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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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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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怜久：“……这不是你本来的名字吧？还有，你撞名了，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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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苦思冥想：“烛火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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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怜久叹气：“放过正道吧。”他蹲下身看着男人，拉平的眼线下露出的半边金色瞳仁格外冷寂：“我们要做的事从来都与正义、与光明无关。我们只是一颗不甘于枯萎的野草，绝望与愤怒是我们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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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睛一亮：“所以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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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叫傻宝，好了，就这样，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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