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的地方是没有人打扫的,甚至床头的那盏台灯都被人恶意扫在地上,由于许久没有住过人,你甚至能在角落里看见蜘蛛网。
几天不见,倒是连摄像头都被安装起来了。
来的人是江序表面上最喜欢的妹妹,江白然。
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眼眸中期期艾艾,“姐姐,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代替我的,是……”
你懒得和她虚与委蛇,“在我面前就不用装吧,这里没别人。”
她跌倒在地上,眸中似有泪光闪烁,“姐姐,我对不起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江白然只需要装装样子,有的是人帮她出气。而你自然是那个好欺负的受气包。
你深深吸气,抚了抚额角,喃喃自语,“我本来想多等一段时日的。”
她的心头颤了颤,竟然在你这个废物身上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你一点点掐住江白然的咽喉,逼迫她站起身。
她一边扒着你的手一边艰难道:“你疯了吗?”
你怔然间松开手。
她的眼眸惊惧,你刚才真的想杀掉她。
你的视线和门口站着的那道黑色身影对上,微微颔首,“动手吧。”
暴雨倾盆而下,与狂风狠狠拍打在窗户上。
“你敢?!”
江白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你怜悯地捏起她的下巴,“你真的以为,我是个能让你拿捏的软柿子吗?”
雷电的沉闷声响在古宅里炸开,暴雨模糊了视野,雷光从天际一闪而过,古宅灯火通明。
你的房间灯总是坏的,有江白然的示意,那些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甚至雷雨天气故意搞些动静。
这一切仅仅因为你的弱小。
欠她。
你依稀记得曾经被诬陷从楼梯上推下江白然,她只是轻飘飘受了点皮外伤,但你在雨里跪了一整夜。
挺好的,用江白然的腿来换吧。
古宅灯火通明,你坐在沙发上听着外头的暴雨声,安静地等待着。
江序失去了来接你时的镇定,此刻猩红着双眸,冷声呵斥,“那些东西,是你交给警察的?”
兴许是曾经的那一碗施舍的凉粥,你对江序的态度还算不错。
你点点头,“烂命一条。”
你站起身,朝江序伸出了手,“哥哥,和我联手吧。”
男人额角的发丝渗出雨水,滴落在瓷砖上,他暗沉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室内寂静无声。
他沉默地握住了你的手。
——
血迹顺着雨水蔓延,渗入排水道中,枪弹打穿玻璃,声响掩埋进雷雨声中。
江序的脸颊旁溅上了血渍,一张脸冷淡如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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