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班的坐区，他几步跑到能看清观众席的位置——褚洄之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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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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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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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台上，被拒绝的莫凌昭瞟向褚洄之，语气里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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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算聪明人？站在你这边欺负莫岁的人吗？”褚洄之话里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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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必要对我这么有敌意。”莫凌昭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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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莫岁，他并不适合生活在贵族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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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个陈述句，仿佛说话人说的是什么毫无转圜余地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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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既视感令褚洄之突然想起，他其实也曾经无数次听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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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不是个适合被领养的孩子，他克死过人的，您还是换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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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是有天赋，但生不逢时，注定无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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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他能干什么？他这辈子也就跟阿猫阿狗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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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凭什么随意给别人的人生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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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的看法与你正相反。谁是对的，要赌吗。”逆反的劲儿上来，褚洄之针锋相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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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没直接回应，他面向褚洄之，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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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以为父亲对他失望是因为他除了战斗外别无所长，但除此之外，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莫岁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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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吹面，莫凌昭平静讲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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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问过他，得到力量是为了什么。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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