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由褚洄之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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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朝它走来，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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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全告诉他。乖一点，他或许不会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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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人清晰地感受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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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清楚，阿文是个疯子，在知道鱼人嗜杀的特性之后，阿文不仅没有丢掉它，反而用这种方法给它找来了不少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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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记得之前有个它失手没杀成的人，拽着阿文的裤脚求他看在同是人类的份上关掉数据屏蔽器，放那人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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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应该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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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人的杀欲已经得到发泄，那人回到现实世界后也找不到阿文，面对同类的哀求和惨状，正常的生物总该有些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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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天的那个人，是阿文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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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笑着敲碎了那人的脑袋，用一把极钝的刀把那人剐成了碎片。甚至因为伤势太重，那人直接化成数据条消散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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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阿文知道自己并不驯服，他是真的会为了杜绝后患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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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人慌乱，狼吞虎咽地咽下褚洄之递过来的食物，口齿不清地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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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你什么，我也能给的！深海有很多宝藏！你别告诉他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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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悯吃得很香呢。”褚洄之没回应鱼人，笑着面向阿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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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也大为震惊，以往就算杀了人，鱼人吃起东西来也是挑挑拣拣的，不是新鲜宰杀的野生动物根本不吃，哪里会有眼前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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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他喉结滚动，盯着褚洄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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