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要见到兄长,宿幼枝还是高兴更多,数着日子等。
谢翊却回忆以往寄去的家书,应当没留下什么破绽才对,见宿幼枝不当事,也不管了,去与父亲母亲告知。
若知宿氏大公子到来,整个皇城的书生大抵都要疯了。
结果次日起身便听闻兄长已到得城外。
这么快。
宿幼枝顾不得其他,牵上马便往城外赶。
宿幼枝一路来到南城门,看入城的队伍一个接一个有序来往,探头去望。
宿幼枝问:“兄长何时到?”
宿幼枝一时兴奋,一时激动,等不及地靠过去,数着一辆辆驶过的马车。
宿幼枝回头,一眼瞧见于人群里皎皎独立的人,若清风抚水面,带着丝丝凉意,教火焰都变得温和。
所有激动褪去,要开口时才发现喉咙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嗅着兄长身上熟悉的沁凉气息,宿幼枝眼中发热,又将人抱紧了些。
说着也要挤过来,被宿幼枝挡住。
两人吵闹起来。
宿幼枝又有些受不住了,靠到兄长身上,软声道:“怎到了才与我说。”
宿大公子指尖点到他额头:“若那般,你定要日日惦念。”
宿幼枝兴致勃勃与兄长讲于皇城了解的东西。
宿幼枝瞧见,转头去看,看到有锦衣公子在阁楼上对他们摇手帕,顿时头皮发麻,抽出那香包丢给谢二,小声道:“大哥,这东西可不好乱接。”
谢翊瞥过去:“岂止。”
瞧见不少人往这边望,宿幼枝不敢再教兄长在外边晃,忙进了南阳侯府的马车。
宿幼枝顺着小窗指给兄长看, 结果视线瞟过去就是一顿。
可别告诉他里面坐着盛延辞!
马车未在外多留, 驶回了南阳侯府。
路上舟车劳顿, 也不好太过折腾,用过膳便教宿大公子去歇息。
“干什么?”宿幼枝看他。
他怎么就打扰兄长了?
谢翊忍不住拍他:“糊涂啊宿公子。”
谢翊严肃道:“宿阿兄来得是不是太巧合了。”
宿幼枝想了想。
“是吧!”谢翊更紧张了:“若宿阿兄要来, 完全可以与你一同, 何故突然转了主意?”
宿幼枝瞪他:“教你写的家书漏洞百出, 阿兄怎可能没有察觉。”
事已至此,也没得计较了。
宿幼枝不理他,回去院子便有侍从递来帖子,说是早间门房送来的。
宿幼枝看到盛延辞字迹, 期期艾艾倾诉相思之情。
宿幼枝站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忽闻有人轻敲墙壁的声音。
心尖漫上酥麻,宿幼枝靠到墙上,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