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盛延辞喉咙滚动,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教他难以呼吸,落在外面的肌肤颤栗,绷得很紧,显出清晰的线条来。
宿幼枝撩起眼睑瞧他一眼,盛延辞便脑中眩晕,身子滚烫。
然后那只如玉修长的手摸到他腰带。
盛延辞瞬间惊醒,一把扣住,嗓音发颤,软声哀求:“阿幼……”
宿幼枝不理,轻松拨开他的手,拽掉那根带子。
绸缎垂落接近无声。
盛延辞也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看得见面前的人,所有躁动的念头消失,一片空白。
又那般炙热,如埋在平静表象下的岩浆,即将汹涌。
宿幼枝退开一步,仔细地瞧他,一寸寸,一分分。
那只作恶的手麻得没了知觉,舌尖抵住唇角,眼神带着力度,步步流连。
那让他辗转两日的画册褪去,换成了面前的人。
盛延辞。
如果是盛延辞……
是他的话。
宿幼枝抬起手,指尖点在盛延辞下巴。
盛延辞终于受不住,羞赧地背过身,脊背紧绷的力度那般有力,夹-出好看的弧度。
宿幼枝在他后颈轻触,气音道:“……不要给我看吗?”
盛延辞激得颤抖,耳根连带劲后都已红透,想转身,又太过羞耻。
明明、明明阿幼衣衫规整,却教他……就会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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