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当对方是妹子,可莫说是义亲关系,纵使血缘再亲,到了年纪,有了爱人,异性关系还是避开些比较妥当。
大夫替他诊脉,凝神道:“大人可是长久觉得困睡,全身倦怠,或觉浅易梦,肢体酸痛。”
唐青微微应声。
大夫诊完脉像,问过病症后,捋着胡须再三叮嘱:“大人体弱,加之长久劳心忧思,心脉有损,理该服药,好好调养,勿要操神了。”
兰香一听,立刻紧张地围着大夫询问,待把人送走,她依旧心焦。
兰香搅着手指:“大人,您还笑得出来。”
说罢,兰香急忙去后厨煎药,唐青看她忙前忙后,自己也没折腾,除了卧床休息,余下的,便是去想北境前线战况如何。
唐青添了衣物想到外头走走,把筋骨活动开。
唐青摆摆手,拢好斗篷,说道:“就出街走会儿,很快回来。”
见此,兰香稍微安心,可仍不忘叮嘱:“要尽早回来,大夫交代过您不能吹风。”
他出了府沿金水街徐步闲逛,没走太远,看着两道的摊位,还买了包糖炒栗子,打算带回去尝尝。
“公子可要卜卦”
他笑道:“我虽敬畏鬼神,却不代表我信这些。”
唐青顿步,狐疑地打量对方。
老头儿摇摇头:“老头子我也不能说太多,只能劝公子好好珍惜,唯心而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呐。”
又两日,唐青结束病假,更换好衣物后,摸了摸怀里那把雀儿似的小弩,进宫去了。
此后捷报一封接着一封,既是喜讯,本该叫唐青安心调理,可他却克制不住的兴奋,连接几宿没能睡好。
这夜,他昏昏沉沉地入眠,只觉周围很是吵闹,想分辨究竟在吵些什么,耳畔却如封上一层厚重的膜,听不清声音的源头。
殿外当真有人在扬声喧报,昭阳殿的钟声更是长鸣不绝。
他心跳得厉害,北地冬季寒冷,迎面袭卷的夜风很快把他双颊和鼻尖吹得通红。
唐青左眼陆续跳动,他不假思索地沿长阶跑下,宫人们唤:“大人,您还未穿鞋——”
北风拂过发梢,唐青披散的落发翻飞不止,出了颐心殿,越过的仍是那道长长的乌木宫廊。
萧隽仍一身紫金胄甲,披风猎猎飞扬,气势锋利又冷肃,见到他,神情瞬间柔和了。
说着话,萧隽几步来到唐青面前,目光几乎灼在他脸上,长眉忽然一紧,径直抱起他,掌心握着他的脚踝摸了摸。
唐青眼也不眨:“我忘了。”
萧隽抱他入了颐心殿,一边走一边解去胄甲。
待屏退所有宫人,萧隽抱着唐青来到榻前时,目光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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