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淡笑:“不疼,青儿可以多使些劲。”
用过午膳,萧隽还要召见几名官员到轩德殿议会,唐青便不再多留,而是返回府邸,准备睡个午觉。
唐青一顿,拿到信后查看,如他所想,是韩擒和萧亭的信。
信中内容多为问候关怀,如同远在他乡的知己好友,言辞无任何僭越。
索性前两封信都没有回。
若此番回了信,告诉他们自已与萧隽的关系,理应能绝了他们最后的念想,不再送信来了吧。
不久,唐青等待字迹沥干的过程,伏在案前睡着了。
萧隽俯身于案前,目光落在两张宣纸上。
唐青哑声:“陛下……”
说是如此,当初唐青有那两段情时,萧隽也没有断过对唐青念想。
“陛下,您……”
待唐青气息不稳,萌生后退的念头,萧隽松开掌心,看着他酡红的脸庞,手掌一按,才透了口新鲜空气的唐青立刻被萧隽吮着舌尖,抵入甜美潮湿的喉腔里顶了顶。
他的衣衫也被揉乱了, 露出半个雪白的肩, 颈线优美, 连着雪肩, 叫萧隽转不开目光。
心潮澎湃,掌心禁不住再次揉了几记。
他靠在萧隽的肩膀喘息, 半晌,问道:“陛下,您怎么过来了。”
话音落罢,意犹未尽地再次吻了吻那两片红唇。
唐青指尖抚上萧隽的面庞, 沙哑道:“来回一趟太麻烦了。”
直穿朱雀街就是玉河桥, 过了桥便可抵达宫门,出行方便。
“这座院子是臣在大邺买下的,意义非凡。”
萧隽笑笑:“赐给你,住不住由你心意也不愿意?”
能得天子隆恩在王城内御赐府邸的人, 要么出生皇亲国戚,如萧亭那般, 要么功绩卓然,譬如韩擒。
萧隽向心上人示好不成,道:“也罢。”
唐青:“如此笃信?”
他们二人交颈闲谈,萧隽没再提方才信上一事。
萧隽最清楚不过,唐青选择一人时有多坚定。
眼见天色晦暗,她不得不开口打破书房内的宁静。
唐青开口欲言,萧隽抱起他,道:“出去用膳,有什么事明日再处理。”
又道:“陛下,您放我下来走,若叫外头的人瞧见影响不好。”
唐青好笑:“……这鬼丫头。”
他站在廊下望着灯影朦胧的院子,自言自语道:“明日又不是瞧不见了,怎地脑子里还想那么多。”
他上个月一连告了病假,百官听闻他身患疫病,连接上前问候。
春前被派往南地各州防治水患的官员也已经回朝,这一日,萧隽在朝会上对此行治理水患的官员,连同唐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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