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可孤还是来了。”
萧隽吻上他的侧颊:“幸好孤来了,若你发生意外,孤保不准会做出何事。”
唐青嗔笑:“不能。”
萧隽又在他耳廓啄吻一记:“好,孤等你睡了自会离去。”
过了几日,萧隽果然遣人将兰香领入皇宫。
他无可奈何地开口:“就是怕你这般,早知如此,不如晚些时候再告诉你,或什么都不说了。等我自个儿养好身子,回了府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用帕子赶忙把泪水擦去,隔着红肿的泪眼,细瞧唐青,心下一阵后怕,哽声道:“幸好先生平安。”
唐青好笑地拉着她坐下:“此处有宫人,无须你做什么,咱们已经有大半年没见面,与我说会儿话吧。”
说完,兰香一阵后怕。
普通农户家里死了人,草席子一卷,往
她道:“好在先生福大命大,平安度过这次疫情。”
他看着小姑娘,道:“辛苦你了,我不在府邸的日子,里外事务都交给你打理。”
灾疫和丰收集中在秋季,萧隽需要处置的政务很多,并非每日都能来看他。
九月下旬,经大夫复诊后,唐青的身子已完全康复,他也萌生了搬回府邸的念头。
简单收拾一番,他带着兰香出宫。
熟悉的麝香气息笼在榻前,萧隽坐在一侧,看了他好一阵,就要离去时,手指紧了紧,却是唐青迷迷糊糊地睁了眼,指尖松松地勾上他的小指。
他就要起身,萧隽将他带回睡榻里:“好好歇着,今日未见过你,辗至深夜,这才来看一眼。”
他道:“我给你留了字条,也托宫人留了话。”
唐青含糊问:“几时了?”
这也是他舍不得出声惊扰的缘由,本来只想看一阵就走。
他掀开眼睫,隔着朦胧月色,静静望着萧隽模糊的轮廓。
萧隽难以置信,但他很快褪去外袍,侧睡在榻外,小心把一抹温暖的香拢入怀里。
翌日, 天还没亮,唐青觉察身边的动静,随着意识懵懵从榻里坐起。
屏风外落着一盏蓝色罗纱罩子的寝灯, 榻前微透光亮, 萧隽逆着光, 朝他弯下身躯。
带着深沉暖意的麝香气息裹着周身, 他心绪安然, 不禁用脸颊蹭了蹭。
唐青半阖眼眸,下颌微抬, 搭在萧隽肩膀上,模样有些慵懒。
闻言, 萧隽整颗心霎时柔软, 如同浸在一汪春水蜜意里,头一次有了君王不早朝的念想。
耳鬓厮磨片刻, 唐青睁着波光潋潋的眸,瞥向窗外天色, 推了推萧隽肩膀,哑声道:“陛下,刚去上朝了。”
萧隽道:“用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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