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昨日就到了,赶上风沙留在官驿歇息了几个时辰。”
唐青:“我担心你,收到信就立刻从平城出发了。”
边说话,边喟叹着,侧过身展开臂膀,把唐青揽至左肩入怀。
萧亭低头,轻吻他的发顶。
“倒是因为我,让你受惊,耽误了公事。”
他们断断续续地叙着话,天色未明,萧亭让出床榻位置,揽着唐青合衣而躺。
萧亭还有闲心打趣:“若不想碰着,就乖乖躺在本王怀里。”
乌发缠在枕上,萧亭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
天将明时, 唐青恍恍伏在萧亭怀里小憩。
不远的回廊底下,统领抱着刀长身而立, 只见他纹丝不动地守了彻夜, 目光遥遥望着, 也不知在瞧些什么。
“大人可有吩咐?”
周围一片寂静,韩擒朝房门望了眼,神情如水。
未过正午,唐青与萧亭一同洗漱。
唐青左右端量,认真道:“我没有伺候人的本事,这腰带上的环扣像是扣歪了。”
唐青的手微微蜷起指尖放在宽大的掌心里,关节处透出浅淡粉泽,肤如霜雪初凝, 皓白细致,像块美玉, 让人看了想要将其珍藏呵护。
“如此漂亮的一双手,何须学那些伺候的人活。”
萧亭面无恼色,叹道:“我想与你多些独处的时候。”
“本王伺候你。”
萧亭笑道:“小伤。”
一头乌发丝云,又如流水倾泻在萧亭手指间。
唐青的余光时刻系在萧亭左手,见状,连忙偏过头避开,自己接过木簪别在发后,起身按住那只手,破天荒地斥责了萧亭一眼。
人却生出些无措,不敢碰渗出血丝的手臂。
萧亭牵着他的手握紧,歉意道:“是我不好。”
渗出少许血丝的纱布渐渐被拆下,萧亭忽然开口:“阿青,你先稍适回避,胳膊有血。”
唐青对伤口并无畏惧,但萧亭既是伤患,他尊重伤患的意愿。
“伤得可要紧,有没有感染,出现炎症?”
大夫答:“回大人,此等外伤对王爷造不成多少伤害,伤口已经处理干净,敷药静养一段日子,即可恢复。”
萧亭好笑:“我伤的是手,既非腿脚,其余地方健健实实,可以坐着陪你。”
又道:“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时辰还早,唐青在房内陪了萧亭好一阵,离开时瞥见韩擒在附近的石凳上独自坐着品茗。
韩擒替唐青斟了另一盏茶,唐青接过喝了。
和韩擒道出自己的想法,韩擒开口:“我陪先生一同过去。”
泉城较平城相比,甚为荒凉。沿街北行,越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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