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随着挥耗的汗水,唐青酒后的那股微醺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彻底清醒了。
二人共浴,又合衣同枕而躺,月色落进窗纱里,如梦如幻,间或响起他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萧亭好笑,拢着怀里的人,满心甜蜜柔软。
又道:“我怜阿青累着,只想帮帮你。”
经此半宿,两世加起来情感经历甚少的唐青也算明白,有的事过一过脑子就行,什么人做什么事,并不非得强求定要去做。
次日,一早清闲。
正午刚过,萧亭回来陪他用午膳,返回军营时,唐青也没闲着,到书房看书练字,给冀州官员去几封书信。
在邺都时,他得空便在府内练一练这套拳法,约莫二刻钟就能结束。
尽管唐青不常勤练,但有一阵没一阵的坚持下来,身体素质相较从前确实有了提高。
他坦然承受这份热情,可到底有些勉强身子。除了汤水滋补,素日只要有空,也会花些功夫打拳,或研习骑射。
经过他们点拨和传授,纵然唐青毫无天赋,断断续续地坚持大半年,也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他开始考虑前往幽州执行公务,在书房写了几封信差人送到幽州,刚抬头准备去端杯茶水润润嗓子,只见韩擒手里拿着一封信朝他走来。
唐青拆开了信,眉头轻锁。
可从溧城通向外域的路始终游走着不安分的游散骑兵,唐青原先建议用武装强制镇压,保护出一条商贸通道,原以为这几个月困境已经得到缓解,没想事态演变的更加严重。
前几日游散在外境的骑兵更加猖獗,将往返商道的外域商人洗劫一空,如今没有商人敢靠近那条商道,纷纷转往泉城。
眼看盗匪势力扩大,若再不及时加以武装镇压,还没开辟多久的两条商路恐怕前功尽弃。
值守的将士将他请入将帅主帐,不久,萧亭一身轻甲赶来。
唐青把手里的信递过去,待萧亭看完,道:“王爷,溧泉二城兵力总归有点,可否请你调些兵马过去驻守一段日子,最好把那群日渐强势的盗匪彻底剿灭。”
他看着唐青:“阿青就不必随我一同去了,此次目的为剿匪,那群匪徒里什么人都有,怕顾不上照顾你,阿青就在平城安心歇息,等我的好消息传回来吧。”
他在军营待了半日,和萧亭同回王府。
她和车夫说了几句话,听到熟悉的声音,唐青“咦”了声,撩开帘布,此刻站在王府大门的小姑娘,不是兰香是谁。
兰香回头,面色欣喜激动地跑到马车跟前。
“先生,兰香来看你了!”
兰香微微红了脸,满眼不舍地松开唐青。
萧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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