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问出来心会痛,韩擒还是会担心王爷伤到唐青。
韩擒:“这就好。”
就算得罪冀襄王,或被他往御前参上一本,只要唐青不情愿,韩擒二话不说就带他离开。
从邺都到冀州赶了好几日的路,昨夜又耗费体力,他吃饱就又睡下了。
唐青脸颊浅红,安静地任由萧亭亲吻,他险些坐不稳,只好轻轻收起胳膊,环在宽阔的肩膀上。
唐青气息微急,眸子淌着一片波光。
说着,捏起唐青的一只手把玩:“酉时将过,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古代的落日各有不同,无论在南郡,梧郡,邺都,还是平城,风光迥异。
马车已叫人收拾妥当,萧亭打横抱起唐青,约莫一刻,二人置身蔚县最高的酒楼内,萧亭从后环起唐青的腰身,与他俯瞰全景,视野内处处俱是烟火集市的气息。
他抬眸,道:“蔚县有着天然的地理位置,可以将贸易市场在此地扩展。”
萧亭点了点他的鼻子:“好,听唐大人的。”
萧亭谈着公事,将他抱起放在桌上。
唐青含糊:“王爷,我们在谈公事……”
捏过唐青的脸牢牢固着:“稍适休息,过会儿再谈也好。”
宽大的袖摆遮掩,萧亭牵着他的手走在蔚县街头, 地方设宵禁, 此刻褪去白天的喧繁闹嚣, 四周很是寂静。
沿城巡守的官兵举着火把将他们二人包围, 正待质问, 瞧见萧亭腰间的金牌后, 忙连接行了礼。
县尉闻讯而来,萧亭没有放开唐青的手,眉目几分怡然从容, 沉声道:“马县尉,这是冀州监察史,唐大人。”
唐青欲抽回手,萧亭的掌心包着他不曾松开, 直到他睨去一眼, 这才无声勾了勾嘴角, 放开他的手心。
约莫二刻之后,萧亭带着唐青离开,他又被对方牵了起来,继续慢慢沿着街头踱步。
再回到平城萧王府时,七月已至。
管事早早就带人将王府妥善收拾,他耐心等着王爷和大人回府,如今只见马车候在府内,周围的下人俱被遣退了。
韩擒抱着刀纹丝不动,萧亭不疾不徐道:“他既选择同本王在一起,你不妨好好衡量,莫要叫他为难。”
院中停放马车,唐青侧身躺在睡榻里,腰间搭一条薄褥,睡颜美好恬静,叫人不忍扰了他的清梦。
唐青睡醒后只觉鼻尖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反应迟了几拍,眸子蒙着刚醒的惺忪迷茫,望向萧亭,心想这人是不是在偷亲自己。
唐青透过车帘打量四周,微微嗔道:“既已回到王府,王爷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怕你受苦,不忍让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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