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禾去得有些久,回来时还心不在焉,坐在席位上总是东张西望,吃得并不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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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不想再问得很紧,给出很多时间和空间让方嘉禾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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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自己和方嘉禾已经拥有破冰的前兆,对未来短暂有过好的展望。只是没过几天,方嘉禾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两人相处时,他看着庄越,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都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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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嘉禾几次欲言又止,庄越警觉地产生了一些没有缘由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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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找到源头,方嘉禾又说要离开滨城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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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两人正在去上班的路上,方嘉禾坐在副驾驶,眼睛望着前方,对庄越说:“齐教授要做新的项目,我可能要去湘市几天,搜集一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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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没有回答,方嘉禾沉吟片刻,又问他:“医生上次说你的状况好像改善了很多,我离开几天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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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庄越去医院进行检查。医生询问他近日症状发作的频率,易感期持续的时间,又观察了他的指标,告知他目前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只要没有过大的心情波动,基本不会再出现躯体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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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的说辞找不出纰漏,理由也很正经,庄越想不出要阻止他的理由。即便不愿意,他好像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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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放心的是方嘉禾并未收拾多少行李,几乎只有一个书包,不像是一去不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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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离开那天,庄越送他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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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方嘉禾值机、安检,最后乘坐电梯消失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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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回来,庄越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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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几天里,方嘉禾偶尔会发信息,问庄越早餐晚餐如何解决,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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