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到的地方。”庄天明惆怅地开口,“虽然你不说,但爸爸知道,你对我多少是有些怨气的。”
他说得好像真心惭愧,庄越侧头看了他一眼,看见庄天明有些用力过度的笑容,又别开眼,等待下文。
“也有我的错,我不懂怎么和孩子相处,也没人教过我该怎么教育孩子。但这么多年,爸爸对你向来也是有求必应,从不阻止你去做什么,你开心了,爸爸也高兴。”庄天明说得很慢,手搭上庄越的肩,回忆着从前。
“你第一次比赛得了奖牌,回来告诉我的时候,我也特别高兴,还推了晚上的会,陪你去你喜欢的餐厅吃饭,记得吗?”
庄越想起那是自己滑雪的第一块奖牌,庄天明得知后脸上并未露出欣喜的笑容,带他去了一家餐厅,中途总是在和谁发着消息。
后来开始心理治疗时,庄越才发现那家餐厅离心理诊所不超过五分钟。
“后来你放弃滑雪,爸爸也特别替你可惜,但有的事是勉强不来的。”庄天明说着又露出一点微笑,“没想到后来你又喜欢网球,年轻人嘛,总是要找个喜欢的爱好才对,爸爸也很支持你的,对吧?”
庄越对庄天明的说辞感到几分可笑,觉得他擅长编排剧本,把所有光环都叠加在他一个人身上。
“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爸爸也感到很欣慰,只是等你真正独立了,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庄天明露出落寞的神色,头转向窗外,好像也为子女的成长而感到些许不舍。
车辆缓缓驶入铁门,庄园的主建筑就在前方,两旁停了一些私家车。
“这是我朋友的酒庄,一直没带你来过。”庄天明带他进去,一名中年女性早早候在门口,见他们后,立刻笑着迎了过来。
女人穿了一身素色衣裙,笑起来时眼睛很像月牙,左脸会显出酒窝,是很具有亲和力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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