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自己好不容易已经接受了生活的坏, 这个比赛的结果已经像是命运已经为他做出选择,油画是他的伤心事,纵有隐情,姜厌郁也丝毫不敢再听。
于是他只能快速开口解释道“爸爸把姜家留给我了,我没有梦想。”
熟悉的眉眼逐渐重叠, 姜厌郁心中百味杂陈,甚至小腿处出现了隐约的抽痛错觉。
他带着紧张, 像是后知后觉:“今天就要搬家吗?今天我可能走不了了。”
这句话听上去出尔反尔,姜厌郁没想到自己真冲动把它说出口了, 可以看出这也完全出乎了赵瞿的意料,他们方才冷淡客气的氛围瞬间被一种荒唐古怪的情绪所打破。
赵瞿说不惊讶是假的,他抬眉看着姜厌郁,表情瞬间复杂。
当初约定好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两个人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近逐渐冷淡,即便是狗,也能根据情绪数清楚了时间。如今把“今天搬家”变成一个疑问句,要相信它的真实性,他们的智商除非退化到了学龄前。
姜厌郁看着赵瞿脸色,快速在心中寻找着理由。
所有的借口被他想起又推翻,最后他稍微磕绊地补充道:“我腿突然有点疼,开不了车,可能这几天有点缺钙?”
姜厌郁言之凿凿地看着赵瞿,为求真实,他甚至脸上浮现中一点歉意,使得赵瞿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心中随着这句话说出而产生了微妙的放松。
想起之前在出租车上赵瞿和自己说发烧的情景,姜厌郁现在终于明白了,在爱自己和值得依赖的人面前,人是不自觉会想要变得脆弱的,或许因为知道对方总会因此心软。
这就像相爱的人之间的一道保命符。
赵瞿果然没有多说什么,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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