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一嘉吃完最后一口,抽出纸巾姿态优雅地抹去唇边本就几不可察的油渍,然后抬眼望向对面的人说:“江一念,今晚回芳姨那边吃晚饭。”
江一念正沉沦在美味食物的余韵中,没计较刚才的不愉快,淡淡回了一声“唔”表示自己知道了。
储一嘉没再说什么,站起来帮阿姨收拾碗筷。
歇了一会江一念回到自己房间,又到了更换腺体贴的时候。手指习惯性绕到后颈捻开一角,一边扯着贴布一边有无数问题涌入大脑——
【如果颜色还是异常他要怎么和储一嘉开口?】
【储一嘉如果想看他的腺体要不要给他看?】
【alpha看oga的腺体算不算性骚扰?】……
思绪越拉越远,角度越来越偏,短短几秒钟的功夫江一念把自己又憋成了一只番茄,结果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猜测或臆想在腺体贴离开皮肤的那一刻全部消散——昨晚的暗红已经消退,那里已经恢复成干瘪褶皱的正常状态,剧痛的症状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彻底没了踪影。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腺体,跟门外那个alpha一样。
说来也奇怪,江一念是个善良的人,他愿意在烈日炎炎的天气里蹲在树下投喂流浪猫,也愿意不顾自己单薄瘦弱的体格单挑霸凌弱小的alpha。
他也是个健忘的人,忘记锁门、忘带手机、忘带准考证,甚至有时候连收到锦旗都想不起来是谁送的。
就这么一个人,偏偏对储一嘉孩童时做不得数的玩闹,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并且在拉踩储一嘉这事上从来不会产生任何愧疚感。
仿佛他们是上天注定的。冤家。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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