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如说五分钟之前沈顷哲的怒气等级是1,那现在就应该是99,差1分怕他骄傲自满直接毁灭世界,经纪人先生不敢说也不敢问。
“尽快就行。”沈顷哲说。
“ntg-盛临意”的名字赫然在列。
一年前,在某个影视评论节目的录制间隙,他去摄影棚的洗手间洗手,第一次看到盛临意。
看穿着应该是个小爱豆,刚刚演出完,照理说卸妆应该是在化妆室里有专门的化妆师负责,一个人在洗手间卸妆的举动多少有些奇怪,沈顷哲便多看了他两眼。
沈顷哲是个对美学有极致追求的人,好看的东西无论是人或是物他都有些执念在,故而平时也没少让于照干一些高价寻物的操心事。
但即便是卸了妆,这张好看的脸又仿佛缺了些很重要的东西,不圆满,让人遗憾。
而后盛临意接了个电话,电话里有个男人在不耐烦的质问他人跑到哪里去了,他便唯唯诺诺的离开了洗手间,过程仓促到甚至没有注意到沈顷哲的存在。
事后,他还是让于照托关系找到了这个小爱豆的微信加了一下,没说明来意身份,也开启了朋友圈权限,就这么在列表里躺着,顶着一个冗长的英文微信名,那小爱豆大抵也不太聪明,扩完列从未找过他说话,大概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沈顷哲只偶尔能在朋友圈里刷到他十分隐晦的“秀恩爱”,男方是个油而不自知的丑东西,盛临意越是秀,那种“卑弱”感就越发浓烈。
同样的人,同样的脸,同样的神情,迥然相异的感觉。
期待就在那一刻产生——
心底翻江倒海。
“好好一个人,眼睛怎么瞎了。”他冷然低语,长指一点,将人拉黑。
“卖二手货的人我倒是认识不少,价格也比较亲民,但你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与盛临意并肩坐在公园里,他摆弄着那条爱马仕的项链,疑惑道。
“那你跟我借钱啊!”宋徊说。
“可以!”宋徊拍胸脯:“咱俩谁跟谁。”
宋徊似懂非懂。
“哦,我好像有点懂了,吃人最短拿人手软是吧?”宋徊说,他翻了翻手机,“我把那人微信号推给你。”
项链不是多保值的东西,即便是顶奢品牌,二手转卖价格跳水也很大,但好歹也有个几千块,不至于让盛临意短时间内饿死,宋徊推荐的人转账爽快,上门提货后,盛临意拿着到手热乎的小钱钱去市区重新租了个房子。
宋徊下了培训班就到他的新家参观,又帮他收了快递,中午盛临意点了两份炒牛河,二人面对面干饭吹牛,盛临意点开手机,发现微信里很是清净,ntg的群里一条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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