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住燕玦,感受这鲜活蓬勃的思念,在胸腔流窜,几乎让他生出疼痛来。
燕玦赧然推开他,傅临将人带进自己帐篷,人群这才各自散了。
“我发了很多信息给你。”傅临给燕玦拧开一瓶矿泉水,“你没收到吗?”
“收到几条。”燕玦说,“别说我发给你的你一条都没收到。”
“一条都没收到。”傅临委屈。
燕玦说:“就怕是这样,所以我来了。”
见到人,比收到多少条信息都管用。
傅临颔首:“你再不来,我就发疯了。”
燕玦说:“我也是。”
二人相视一笑。在彼此面前,他们从不否认自己是病人。
而唯一的药,就是彼此。
燕玦揭开帐篷,望着月夜沙漠,说:“真美。”
傅临说:“是吗?……是挺美的,前几天我怎么没发现?一定是因为你没来。”
燕玦瞥他一眼,席地而坐。沙漠昼暖夜凉,温差很大,傅临取过毯子,坐在燕玦身边,将自己与燕玦裹在一起。
燕玦就势把头靠在他肩上,月光就像飘飘渺渺的金蓝色薄纱,婀娜地飘落在波澜壮阔的沙漠中,那些细碎的砂砾反光,宛如粼粼波光。恍惚间,让人以为是在海上。
燕玦想起傅临演的第一部 电影,那个灯塔中的少年,执拗而纯真地眺望远处的仙女号邮轮,就像此时,他们一起看沙漠。
“沧海桑田,很久很久以前,说不定这里是一片海。”燕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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