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也结婚了。”
“那我还有张耿。”
“张耿好像在跟一个男人传绯闻。”
“……”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这女孩好像不是单恋一枝花,而是单恋好几支花。
女孩丢掉便签,哼着歌蹦蹦跳跳回病院,“我还有好多好多老公,不让你知道。”
燕玦出院那天,与病友们告别,大家都叫他“老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空就会来看你们的。”燕玦笑道。
“还是不要回来了。”那个脖子上挂听诊器的女人叹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病友们煞有其事点头,“对,老师要听医生的。”
燕玦说:“不,这里很好。”起码,是这些无处可去的病人们的一个归宿。
院长依依不舍,含泪相送,说:“等明年春天蚕豆长出来,我寄两斤给你。”
“那就多谢了。”
燕玦与傅临驱车离开病院。
傅临说:“先不回去。”
“那去工作室?”
“你除了回家就是工作?”
“不然去哪儿?”
傅临调出手机导航,说:“去这个地方。”
目的地是个离工作室不远的小区名,燕玦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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