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回儿只能指给爷做个格格,可爷对她的情分,还愁来日?真是想不开啊!非要跟爷争这一时之气,还闹了自尽!
吴书来都惊了,温晚格格这么闹,您都能替她找补?
“奴才也是一直看着温晚格格长大的,她心思单纯,没有那争强好胜的心,不过是一心想着爷罢了。”
弘历最喜欢温晚的一点,就是那全身心的爱慕于他。
“是是是,奴才多嘴了,只是,温晚格格那样娇弱的人儿,这昏睡了许久,刚醒又担惊受怕,自己不定怎么费尽心思想的主意呢,岂不是又伤神伤身了?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
弘历故作思索了片刻,才点头:“也好。”
“你去代我好好训斥!省得再捅更大的祸来!”
“昨儿不是得了一盒子南珠?粉色娇嫩,福晋不爱这个,都拿去给她吧…也是小时候惯的毛病,就爱房里挂珍珠当步帘!让她不许出门,在家慢慢穿珠子!省得再闹!”
南珠串着当帘子,也就这位格格了。
至于什么不许出门这样欲盖弥彰的话,吴书来权当没听见。
这旧的却也值好些银子,一会儿不拘赏给哪个就是了。
这两个太监都算是吴书来的徒弟,弘历封了宝亲王后,前途已经明了,他不可能再自己把持着伺候,总要给下面的小子们点机会了。
一个叫高玉,一个叫李玉。
这会儿吴书来要自己去瞧瞧温晚格格,便指了李玉进去伺候着,手里的笔随手给了高玉。
一整个过程,没有人出声音,却都懂了该做的,可见默契。
吴书来岂能不懂,这珠子,温晚格格向来喜欢拿来听声儿玩儿,爷那时不过是在气头上,拉不下脸。
坐上马车的吴书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怎么说才好。
爷自然受用的不得了。
什么闹不闹了的,祸及满门的,外头哪个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哪个敢探听计较?
吴书来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坐的端正起来。
一个去告知温晚的阿玛,钮祜禄艾善,一个则去寻了婆子,进去禀告福晋。
便又坐了回来,看着温晚有些焦急的思索着,该如何应付。
她现在捏不准穿的是个什么世界,不过应该不是真正的清朝,就凭大家都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那历史的一些记载,就不算数了。
这样的人,再多的情分怕也撑不了多久,再加上他那漫长的寿命,恐怕不必自己人老珠黄,就被冷落了。
这是很多穿越小说里,非常励志的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