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所以,这批宝物一定不止这么简单——虽然眼前看见的这些,已经价值巨万,可对于这么复杂的计谋而言,还是显得分量不足。它一定还有更多的秘密未见天日。
难道说,明器还不止这么简单?
隐藏宝物出处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本就出自南方的器物,为什么一定要往北方去转一圈,再改头换面地回来?
一个问题压下去,一堆问题浮起来,咕噜噜冒泡,倒像是每人案上染炉温着的肉汤。
滋————
一缕缓慢悠长的喷汽声,热气腾腾,晕开了寂静。太史慈往酒甑下面的铜釜里加了水,“咔”一声放下铜勺,又再次端起酒爵,和大家说:
“再不吃,再不喝,多好的珍馐都浪费了。都怪我这个主家招待不周,先敬在座每一位三杯,各位,问题是永远想不完的!请落座吧。”说完,一仰头,便干了一满杯酒。
酒滑下咽喉,就像一把钢刀刺拉拉从嘴巴一路切到肚皮,然后就是火树开花,炸出满腔满腹一蓬蓬的热气。再来,就像一记闷棍敲在后脑,顿时晕头转向。
这其实都怪刘基有点托大,一口气闷了半爵——他以前觉得自己酒量虽然不如太史慈,但也不差太远,竟没想到如今已经是天堑之别。百般滋味还在轰炸,脑袋像只四面漏风的铁罐,浅浅地漏进一些话沫儿。
只听见吕蒙在大呼过瘾,而太史正在徐徐地解释:
“芋头酒比米酒要冲,甘香浓烈……”
“酎酒有分二酝、三酝乃至九酝,次数越多,酒魄越精……”
“喝过一次五酝,只觉得大星如月,伸手可触……你说什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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