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玉堆砌,她衰老得很快,原本还在沈府当老夫人一直有人伺候着并不显,可一旦离开了旁人的伺候,她满头银发,还算丰满的身躯也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变得干瘪,若不是能够从这双三角眼辨认出来这张脸的确是沈余氏,她也会认错。
再看许映渔,昔日贵为帝师之女,出尽了风头,如今光彩褪去,她看起来跟个疯婆子也无二,身上的衣裳灰扑扑的,就连脸蛋上也浮着一层厚厚的脏污。
污浊肮脏的空气弥漫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腐烂难闻,温绮罗微微颦眉,转头看向沈宴初。
若不是沈宴初,她何至于会吃遍苦头,又怎么会不明不白死去。
而如今沈宴初瘦得脱相,光风霁月?这模样说出去,哪怕说这只不过是个乞丐恐怕也有人会相信,一个坏事做尽的人,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报复了回去。
沈余氏挣扎着起身,看到来人是温绮罗,声音中带着颤抖:“皇后娘娘,您饶了我们一命吧,呜呜,宴初会写文章,他若是能够替您做事,定然能够解决很多问题的。”
都到了这地步,居然还在做着让沈宴初在朝为官的美梦。
可世间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发生,温绮罗唇角的笑容勾勒出一丝冷冽,哪里有半分的亲人,她脸色森凉,微微俯下身子,声音压低悦耳,“抬起头来。”
这声音在不甚明晰的光芒衬托下显得尤为撩人,沈宴初心中一闪而过种种猜测,他满目惊喜地抬起脸。
若是面前女子对他没来由的恨意是爱而不得,如此这般倒也说得过去。可他一抬头,对上的只有一双漆黑冷漠的目光,那目光宛如一滩深潭,映着他的眉眼。
“皇后娘娘……”
近在咫尺看到温绮罗的面容,沈宴初喉结滚动,只觉得皇后娘娘当真柳夭桃艳、国色天香。
温绮罗看着他,唇角弯了弯,对狱卒道:“将许映渔带出来。”
她说完,便没有再继续看沈宴初。
许映渔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沈宴初,咬了咬牙,扭头跟上温绮罗。
房门紧闭,只剩下温绮罗和许映渔。
温绮罗坐下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可知道,你为何会被关在此处?”
许映渔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温绮罗,试探道:“因为我爹?我爹结党营私,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用的不过是先前温绮罗在她面前所说的那些话。
“跟本宫说话,为何还站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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