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江知寂走上二楼,临江而立的楼视野绝佳。放眼望去,可见烟柳重重,在这边关之地,实属不易,若非温长昀这些年来戍守边关从未遗弃此地,恐怕早已经被大夏临北分割彻底。
“主子,那此楼……该如何命名?”
黑衣人身形犹如鬼魅一般,不知何时出现在江知寂的身后,他看向面前负手而立的青年,几年不见,主子愈发猜不透,站在他面前,不显山不露水让人察觉不到主人真正的底细。他的面容愈发恭敬,垂下头手指垂落在身侧,合拢成拳。
江知寂挑眼看向远处,低声道:“绝胜烟柳满皇都,此楼,便名为烟雨楼。”
*
烟雨楼悄无声息地开了门,没有任何匾额。
只是这样奢靡的一座小楼,依然抵不住有人一直在好奇张望,不免走入其中,一探究竟。
待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的任何一人都是情报高手,获取想要知道的一切,只要筹码足够,因此声名大噪。
端康十七年的春,皇宫之中,皇帝的身体愈发抱恙。
宫殿内暖融融,太医跪倒在地下一片。
叶皇后坐在榻上,眼皮下垂,愈发年迈苍老的身体像是水分干枯,即将走向枯萎的春花,她面上施着厚厚的粉黛,却依旧难掩疲累的身体,只是比起病入膏肓的萧昶行她看起来要稍微精神一些。
“朕老了。”萧昶行唇色发白,刚刚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拍了拍叶皇后的手指,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吃了那么多所谓的丹药,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处死了一大批方士,光是血流都要成河,只是如此还不够,太医们面对皇帝的病症也实在束手无策,只能齐刷刷跪在地上,却无可奈何。
叶皇后低语道:“陛下,还是莫要为难这些太医了,他们也实在无罪啊。”
萧昶行低低咳嗽几声,扯了扯唇角:“也罢也罢,既然皇后为你们求情,朕这次便饶了你们。”
“都退下吧。”
太医们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千恩万谢离开后,偌大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
萧昶行低声道,“朕这些日子,心慌啊。”
“陛下为何心慌?”叶皇后面露不解,她的手抚摸着萧昶行的手,一片森冷。
约莫年老之人的体温便要比其他人更低一些,如此抚摸着竟然如同相互取暖一般,暮春的温度并不算冷,更何况他们身上的衣着不薄,可即便如此,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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