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叫根本没有……”
他没有深入解释,女子只能接话,“你这种情况就像是孩子都生了一堆了却还不肯成婚安家的那种男人,不副名实,责任和获益都是虚的,一切都是虚的,你在后人眼中都相当于从来没有存在过。”
“后人过得好,大家都过得好,个人的存在就意义不大,晚辈并不否认前辈口中的虚,但晚辈有自己看得到拿得到的实,并不会一切都是虚的。”
薛骥的回应让女子略有停顿后,才重新响起声音。
“你的实是什么?”
“前辈,晚辈的实,就是我的家人、自己人和身边人,还有晚辈承诺过的一些事情责任,地盘班底或任何的权力体系都只是工具和渠道,目标和结果,才是真正的实。”
“你不觉得你把调子拉得太高了吗?有必要装到这种程度?”女子的声音语气不显异常,但她这措辞也确实有些情绪的流露。
薛骥礼貌的一笑,“和前辈老祖这类高人对谈,再高的调子又能高到哪儿去?”
“哼哼,我只是个妇人,不一定是你以前见过的那些前辈高人,你娶了几房女子?”女子没在乎薛骥的捧高,反而问了一个确实很世俗的非高人问题。
薛骥略有一愣后回应,“有……有十多位家人吧,现在的情况,婚娶与否也只在各自的心里。”
“没娶进门的,或者还不是你家人的女子呢?”女子的声音继续问到。
“有几位吧,一只手数得过来。”
“靠你那套务虚的办法养得起这些女伴?”
薛骥执礼作答,“前辈可能低估了这套办法,也高估了晚辈家里的用度,晚辈虽然也并不专情,但中意的女生也都是很好的女生……”
“你怎么看苏妲己此女?”女子不紧不慢的接话问到。
历史学养不低的薛骥,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由殷墟之地的女老祖来问出的分量和深意,他抱拳作礼后才开口作答。
“启禀前辈,晚辈觉得这对于我们无数后人来说,应该都不是个历史问题,也不是男女、道德或其他某具体层面的问题。
晚辈觉得,红颜可以祸水,蓝颜也可以,但祸国殃民的真正责任者,只能是真正掌权的人,也就是当时的君王、权臣,男人们。”
“你如何看待汉初吕雉?”女子继续发问。
薛骥略有思索后开口。
“吕后看似于汉初有安稳社稷之功,但实则也是平庸恶薄之人,祸国祸族之主,吕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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