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珂川府在北九州地区,距离新罗半岛南部隔海相望。
但薛骥拥有传送石傍身,所以这个正常来说的必经路线就不再成立,北九州地区成为了薛骥无暇顾及或不常来往的地方。
另一个让薛骥没啥心思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据阿贺山伊的说法和薛骥初步打探的一些情报都基本证明,立花至宗圣将居然有些龙阳之好……
这情况在灾变前的很多国家和地方都已经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或现象,很多人对这类状况或身边朋友的这类状况都已经基本甚至高度的习以为常,但这依然只能说是部分的情形。
至少在锦夏或很多比较传统,具有宗教传承的地方,更多的人还是对这类事情有些无感或避忌的。
薛骥觉得自己是更接近“无感”的这一类,他并不反对、反感什么,他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不被这类事情所影响或牵涉,或者,像他以前遇到过几次的这类偶然情形那样,他表示拒绝回绝之后,相关的影响或发展就能够“礼貌体面”的终止……
是的,薛骥长成这副祸国殃民的模样,也当然会吸引到一些特殊男生的目光和进一步举动,但他真的也算是运气不错,遇到的这类特殊朋友都算是比较体面和正常的那部分,没对薛骥造成更多的困扰。
但这也只能算是台面上的那类层面,他大学或工作后,在有些聚餐喝酒或应酬的场合,难免会喝得多了一些,但他酒量不错也懂得克制和在意自己的“形象包袱”,所以几乎没断片儿过,只是也恍恍惚惚的记得一些他疑似或明显被男性同学或友人“额外接触”的一些画面和感受……
而这类的同学、友人或熟人,真的都并不像是有那类倾向……
不过也都还好,晕乎飘摇间的这类“小事儿”,薛骥这大直男也真的懒得在乎计较,但他在大学的后期和上班之后,也确实更加的在这类场合克制着自己的饮酒兴致。
毕竟懂的都懂,酒兴只要稍微过头一点点,就会非常的影响在另一个更重要兴致方面的发挥和感受……大帅哥真的都是很忙和很有选择机会的,酒精对于薛骥的吸引力和意义都真的相当的有限。
而更有限的,当然就是要和立花至宗这种特殊朋友进行实质往来的这类事态。这确实也是薛骥对北九州、那珂川府都缺乏兴趣的原因之一。
但没办法,功诀法碑的事态进展,是重要得多的那类意义,薛骥并不是那种非常偏颇的,会因噎废食的性格和认知形态,这趟那珂川府的行程,他没有出现任何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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