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奴婢没听见。”
向杺轻颔首,一手轻抬,轻飘飘地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白狐,杀。”
三个黑衣人从树下跳下,银白的剑在空中折闪过光芒,血肉横飞,血水汇成溪流,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消失,半柱香后,黑衣人与满院尸首消失。
斜躺在躺椅上,阳光暖洋洋笼罩着向杺,他轻闭眼,手支颐于膝,嘴里哼着曲子,食指轻点打着拍子,院中花红草绿,正气荡然。
马车上,向桉心中仍有起,逮着桌上糕点好一顿折磨,轻拍车厢,“言倾,你们加把劲,不顾一切手段给本宫查。”
“是。”外面驱马的言倾才应下,忽地猛抽一鞭马,“公主,后头有人追来。”
“停下。咱们在京城,谁敢杀?”
“是。属下忘记了。”
马车慢下来,后面紧跟的马很快追了上来,向桉才想探出头去看看,车帘忽地掀开,来人弯腰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紧紧护在后脑,让她的下巴搭在肩膀上,侧脸与来人脖颈紧贴。
言倾手中要射出的暗器在向桉眼神警告下被迫放下,悄然无声退出马车。
良久,向桉漠然开口:“松手。”
腰间的手一僵,没动。
向桉沉声:“苻清白!”
腰间的手终于松开,苻清白后退了一步坐在向桉对面,双手不自觉紧抓膝盖的衣袍,“对不起,臣逾越了。”
向桉拢了拢衣袖,不语。
哪怕站在战场上,直面迎接腥风血雨,苻清白心不慌脚不软,这会仅仅半盏茶功夫安静,心里便已升出无数好的坏的念头。
悄悄抬眼,快速瞥了向桉一眼,察觉到她无所谓,视线便转为光明正大地看,措词片刻,最终递去一张纸条:“公主。”
向桉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当场愣在原地。苻清白顿时手脚又不知该往哪放,想了又想,艰难道:“陛下这么做必然有陛下的道理,说不定还另有后手。”
另有后手?
冷眼看着纸条上所写,向桉讽刺暗想:“不会的,没有后手,皇帝就是要毒死她。他的亲生女儿已经死了,现在躯壳里待着的是一个异世灵魂。”
她早该想到的,能在皇宫之内杀公主的就那么几个人,能在各方无异常情形下成功毒死的,就只有皇帝。就连和亲路上,皇帝依旧不放心要杀她…….哦,对了,和亲,这是皇帝发现宴席上本该被毒死的她却没死之后,做的第二手准备。
想到穿越而来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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