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想想他若……我该怎么办。”
轻叹一口气,向桉放下手中物件,拉着小汝手腕坐下,“你不想他去?”
“不,奴婢想让他当将军,不想他丧命。可这是不存在的。”小汝坦诚道,“没有功绩的将军不是真正的将军,偏生功绩就得拼命才有。公主不必顾及奴婢,奴婢的担忧容易成为刁席的绊脚石,奴婢不想这样。公主直接安排即可。”
烛光跳跃中,小汝一双眼睛亮得不可思议,眼神热烈且诚恳,仿佛随时能燃起来。
向桉干巴巴开口:“好。”
翌日的清晨,刁席早早候在院外,向桉一洗簌完便立马叫他进来,再三确认了他的想法才带着他出了府。
街边卖包子的掀开笼子,白雾立时逸散,早已等待的客人齐齐围上,一旁卖饼子的不甘示弱立马大声吆喝,街角踢毽子的小孩玩笑打闹,完全沉浸在开心当中,忘了站在门口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操心父母。
开着窗,听着外边的热闹喧哗声,看着穿梭来往的人群,感受清晨日光柔和照拂在脸上,微风吹过发丝时的轻微痒意,向桉想到了个以前从未在意过、很轻易便忽略,而今想来却十分富有重量的词:海清河宴。
事实上,可能也只有在京城才能出现海清河宴。
抿下一口茶,滋润了干燥的咽喉,向桉双臂叠在窗棂上,脑袋侧枕在臂弯上,迎着风和日光轻轻闭上眼,一早爬起来离开床的烦躁慢慢消散。
将睡未睡时,忽听背后的刁席说话:“拜见苻将军。”
向桉瞬间惊醒,慌忙回首,只见苻清白站在门口才一只脚踏进来,一手搭在门上,一手竖指抵在唇间,示意候在旁边的刁席保持安静。
显然,刁席并未听从苻清白的意思,他行礼的声音又大声又清晰。他是公主府的,他只听向桉的吩咐。
苻清白放下手,无奈一笑:“抱歉,我来早了。”
“是我约定的时辰太早了。”向桉理了理趴皱的衣袖,下巴微扬,“他怎么样?”
苻清白顺势打量立于旁边的刁席:“声音洪亮,忠心耿耿……”话语一顿,苻清白突然走去,脚下出其不意一踢他小腿,刁席一时没反应过来,蹭蹭往后连退几步,待站稳便听苻清白道:“眼神坚毅锐利,姿势警备,但反应稍慢,下盘有力,但不稳。练过几年武?”
刁席磕巴:“三、三年。”面上迷茫,他不懂为何苻清白只是踢了他一脚就知道他练过。今日他陪公主出府,为了掩盖身份特意没穿侍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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