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质疑本宫。”
“属下没有。”言倾惊慌失措着就要跪下认罪,向桉一手制止,“剥皮。比起口头上的认错,本宫更喜欢做点什么或者给点什么,实实在在、能看得见摸得着的认错。”
“是。”
一个橘子不大,三两下言倾便剥得干干净净,橘子入口的前一刻向桉突然停下,微微侧头,“承德小公公,本宫可以在这儿吃橘子的吧?”
立在宫门口的承德单膝跪下,“公主请随意。”
“随意?那本宫要进去吃。”向桉作势要进宫,承德瞬间站起来,双手交叉在身前,低眉垂目道:“公主,不可。”
开局这么多次了,承德还是一如第一次见他时的不怕死。
向桉捧腹大笑,回首冲言倾道:“你看看,这不怕死的劲,太有意思了。”笑得肚子痛了,笑不动了,向桉继续逗,“承德,你要不别在宫门口当值了,跟本宫去公主府,怎么样?”
承德:“奴才谢公主抬爱。奴才不想去。”
向桉听得又想笑,心想:嗯,嗯,对,就是这样,全是在预料中的答复,一字不少。不愧是承德。
“公主,他真的不怕死。”言倾惊奇。
“是吧?有意思吧?”
“嗯。”言倾嘴角扬起小小一点弧度。
“不紧张了?”向桉吃了瓣橘子。
“属下……”言倾嘴角扬起的弧度瞬间拉平,嘴硬,“属下没紧张。”
“你能保持淡然就很好,世上可没几个人能不紧张地进皇宫。”向桉把橘子吃完,手帕一擦嘴角,“吃完了,咱们进去吧。承德公公,适才多谢了。”
承德依旧低眉垂目,“当不得公主一声谢,能帮到这位侍卫大人缓解紧张是奴才的福分。”
言倾急忙窘迫地追上向桉,迅速远离承德。
宫道悠长,曲曲绕绕,跨过一个接一个门槛,最后停下。
“你就站在这儿等本宫。”向桉嘱咐言倾,言倾没多问,让站哪就站哪。
见他听话,向桉放心进了御书房,一进门,向桉便一言不发跪下,然后慢慢酝酿起哭意。因此等稍晚一点来的皇帝进来,看见的就是跪在地上默默流泪的女儿。
皇帝脚步一顿,明明跪在地上的是他的女儿,哭得那么伤心难过,为什么他心中不是怜惜,是害怕?
轻轻摇摇头,按捺下与往日不同寻常的感受,皇帝快步走去:“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向桉泪水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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