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正常的感受。
正当众人考虑是否再安排人前往边关时,好消息突然传来——苻清白从农户手里买来一大群羊,赶着羊群成功抵达苻老将军身边。
无从知晓他是怎么在茫茫白雪覆盖的草原上寻到苻老将军的。
无从知晓他是如何带着人拖着粮草越过雪山。
无从知晓他是如何突破焱国的围困,世人只知他在事后,将这所有功劳归为‘运气好’。
那年,他十三。
“所以呢?”向桉不明白齐远深为何突然说起苻清白的事。
齐远深深深鞠一躬:“因为塬国律法规定:驸马不可掌实权。”
原来是不想让苻清白失去兵权。
天生的将军,没人忍心害他无故折戟沉沙,苻清白是鹰,广阔无垠的天空才是他的归宿,而不该被束缚。
没想到齐远深还是苻清白的事业粉。
“这话你不该和本宫说,”向桉指尖缓缓摩挲手中瓷杯杯口,“因为本宫从未喜欢过他。本宫与你一样,钦佩他。”
齐远深又一鞠:“草民有罪,再一次胡乱猜测公主的情感,求公主赐罚。”
漆黑的发顶上束着一顶玉冠,顺着干净白皙的额头往下看,是疏朗的眉眼,一礼一行间举止端方大气,不见丝毫胆怯,纵然现在嘴里说着的是求赐罪。
这便是古代大户人家精心蕴养出的君子。
向桉缓慢转动手中瓷杯,沉默须臾道:“是苻清白教你的?”
“不是。”齐远深垂首。
“本宫便罚你抄录《妇德》三十篇。”
“这……禀公主,这是女子所看之书。”
“你看不起女子?”向桉轻轻放下手中瓷杯,手支在桌上,神情不冷不淡。
“不是。”齐远深两道眉毛蹙起,“只是向来是如此。”
“向来如此……”向桉似乎是第一次听,细细将这四个字一一咀嚼,然后吐出,明明语调未变,却无端令齐远深心尖一颤。
他来回将话一绕,莫名从里头品出一丝其它意味,还未想个透切,便听向桉道:“那换一个。”
要换就好。
齐远深莫名松了口气,萦绕心尖的不安散去,“好。”
又是好一阵沉默,齐远深心中正忐忑,向桉忽地站起,绕他踱步两圈后停下,粲然一笑:“怎么办,本宫一时想不到。要不,先欠着?”
欠着,一个极具危险的词,与人情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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