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向桉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什么要求?”
“这药得你及笄后才能用,原因有二:一,这药伤身,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对女子身体依旧有伤害。二,偷偷摸摸用。”
“为何?”
第一条向桉听了有点羞耻,但还是承受得住,第二条则是有点奇怪了,这玩意她当然知道得偷偷摸摸用,哪里还用得着他特意提醒?
向杺:“苻清白不知何时成了猪脑子,你难不成也不知何时成猪脑子了?”
向桉:“……”
向杺:“今早父皇是为了什么传召你入宫?适才在马车上我明示暗示皆不管用,最后若不拉着你,你还想和苻清白闹出什么谣言?还是说你真有意于苻清白?”
他越说到后面脸色越发难看。
“小九,你在马车上跟我说你想活,怎么你做的桩桩件件的事都是想死?!真是蠢笨如猪!我见你一眼就心烦!”
“我……”向桉想辩解,但无从辩解。
“还有,你以为你藏把小匕首能干嘛,连刃都没开,它……”
向桉袖中拿出匕首,匕首还是那匕首,却是已经开了刃、真正能杀人的匕首。
“……还算没蠢到家。”向杺睨一眼,“刚才苻清白也发现了这匕首没开刃。切记,你会开刃这事,别告诉他。”
“……”向桉看他。
“苻清白是苻清白,我是你亲哥!难不成你亲哥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还打算宰了我不成?实在不行……来来来,脖子给你摆这儿,你现在宰了我。”
向杺被向桉的眼神气笑,抻长个脖子凑到她面前。
向桉气恼,推开他的脑袋:“向杺!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
“我就知道我的妹妹待我最好。”向杺被推了一把,捧着脸不气反笑,笑着笑着下一瞬,变脸如翻书,“滚吧,近段时间我不想看见你。蠢猪!”
拿着箱子从向杺府中出来,坐上马车,离得远了,一支磨得光亮锋利的簪子从向桉袖口滑出,尖锐的一端带点血迹,在她被衣服遮盖的手臂上此刻多了几道血痕。
簪子磨得太利,伤人亦伤己。
面无表情用厚帕子包好簪子放入怀中,向桉心中略微安定下来。
平心而论,不管现在向桉面上看着有多平静,实则内心一直到现在都在反思今天太过冲动。
她不该独自一个人威胁两个拥有实打实武力值的男人。
虽有过几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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